闹闹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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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把你揉进骨子里

南甜篇


私设,切勿上升正主,怕被打死。


事实的真相终会水落石出,只不过有谁会想要真相呢?


他的未来被毁了,他就要了他们的命,很公平,不过来晚了而已。


何九华和尚九熙查到了一些线索,就来找孟鹤堂了,张九南还在孟鹤堂的办公室里纠结,怎么就查不下去了呢?孟鹤堂停下了手中一切的事物看着何九华。


“查到了F的名字,这三条项链圈来源于他,叫做樊泉林,是个孤儿,他被人贩子拐卖,人贩子就是死的这三个人,不过还有一个人,下落不明,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,他应该是来报仇的。”


孟鹤堂点了点头,尚九熙看了一眼张九南,想说的话到嘴边却换了一句:“如果没猜错,今晚会死第四个人。”


张九南突然疑惑开口:“已经下落不明,为什么这个F还能找到他?”


何九华和尚九熙摇了摇头,秦霄贤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,面色沉重:“你们…警局门口…看。”


秦霄贤话说的不利落,张九南作为接手人第一个跑了出去,尚九熙和何九华跟着跑了出去,秦霄贤急促的喘了几口气,看了一眼孟鹤堂,也跟着跑了出去。


大门口,明晃晃的一把刀夹着一张纸插在了门缝里,张九南拿下了纸条,纸条上只有几个字:晚八点,野莹,电影院,第四人。


何九华很聪明,一语道破:“这意思是晚上八点在野莹电影院会死第四个人?”


张九南点了点头,想来是正确的,四个人回了孟鹤堂的办公室,开了个会,做了一个充足的计划,今晚必须抓到这个F。


晚上六点半,张九泰带着一队人早早的埋伏在电影院四周,电影幕布后面的工作人员全部换成了警察,电影院门口的检票员和门口的保安也都安插了自己人。


寻着夜路,张九南熟练的转动钥匙开了门,眼上蒙着白布的男孩,站在厨房门口冲着门口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谁?”


张九南走到男孩面前:“甜甜,是我。”


樊霄堂咧开嘴笑着:“哥,你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晚?”


张九南犹豫了一下才开口:“局里有个重要会议,所以回来晚了,想吃什么,哥给你做。”


樊霄堂轻轻地拽了拽张九南的衣角:“哥,一会儿我们去看电影吧,最近新上映个片子,叫《虐童》,我听着应该挺好的,虽然我看不见,但可以听。”


张九南拿着菜刀要切菜的手顿了一下,其实张九南不愿意怀疑樊霄堂,可有些时候又不得不怀疑。


张九南纠结了一下,看着樊霄堂:“甜甜,你能记得起以前的事情吗?”


樊霄堂笑了:“哥,你说过,我不会逼我的。”


张九南揉了揉樊霄堂的头:“今晚去看电影。”


张九南转过身专心致志的切菜,樊霄堂手伸了出来,朝前摸着,一步一顿的走向了沙发,吃过饭后,张九南开车和樊霄堂去了野莹,张九南相信他,也相信自己会保护好他。


张九南紧紧地握着樊霄堂的手,怕一会儿抓人的时候,会找不见樊霄堂,影片快结束时才七点半,还有半个小时,樊霄堂却坐在原位不走,张九南有些疑惑:“怎么了?”


樊霄堂笑着,这一笑便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次,樊霄堂轻声地说着:“哥,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

张九南看了一眼时间,还有半个小时,应该来得及,便坐了下来,听樊霄堂讲故事。


有个小男孩,从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父母,在孤儿院待了九年却被一户人家领养,那家里有个小女儿,女主人偏爱女儿,经常对小男孩不闻不问,男主人精神有些问题,还有虐童癖,小男孩从小没少受欺负,虐待。


男人犯了病就会把小男孩绑在椅子上,将小男孩的衣服撕的零碎,在身上也是遮遮掩掩些重要的部位,男人经常会拎一桶水,水里撒许多盐,鞭子沾了盐水,一下一下发狠似的抽在小男孩身上。


小男孩只是咬着牙硬挺着,从来不会哭,就像天生无泪一样,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五年,小男孩被折磨的不像人样,那晚,他给女主人和男主人的饭里放了点药,趁着人睡的死死的,小男孩逃离了这个地方。


本以为出来后会遇到好心人,却没想到被人贩子盯上了,四个人贩子,其中三人姓张,许是一家子合伙干这种事。


小男孩被扔进了一间小黑屋,这一年,小男孩十二岁,人贩子也从来不虐待小男孩,只是每三天一顿饭的将小男孩关在这个屋里。


小男孩心里似乎点燃了新的希望,人贩子除了给他送饭,几乎不会来看他,心中生出逃跑的想法,也这样做了,却被抓回来打个半死。


张和刚下手最狠,张毅和刘明只是随便的踢几脚或者打几巴掌,只有张洪禄,从来不会做这些,因为他看上这个小男孩了,张洪禄是个gay,即使是个人贩子却也从来没做过什么错事,只是跟在张和刚身边做事。


张洪禄派了一个人去照顾半死不活的小男孩,因为他看上了,他不许被自己看上的人是个残废,照顾小男孩的人看起来比小男孩大三四岁。


小男孩看见来人,以为又要打他,急忙爬进了一旁的箱子里,小男孩瑟瑟发抖,不敢出来,也不敢说话,更不敢大声喘气,只是露出头小心翼翼地看着男孩。


男孩没有动,坐在了原地,冲着小男孩笑了笑:“别怕,我是来照顾你的,我不会伤害你,相信我。”


小男孩犹豫半天,男孩朝小男孩伸出了手,小男孩有些害怕却又想尝试着将手放在男孩手心上。


男孩热乎乎的手抓紧了小男孩的手,把小男孩拉了出来,小男孩坐在男孩对面,男孩笑了笑开口:“我叫秦霄贤,你叫什么?”


“樊…我不记得,院长妈妈没告诉过我,我只记得自己姓樊。”


秦霄贤轻轻地揉了揉小男孩的头,温柔地说着:“嗯…以后你就叫樊泉林吧。”


小男孩点了点头,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哥…哥哥,你为什么……”


秦霄贤知道小男孩要说什么,便打断小男孩的话:“其实,我也算是个孤儿,我是被他们捡回来的,只要我顺着他们的话去做,他们就不会伤害我,你放心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

小男孩点了点头,小男孩鬼使神差地开口:“哥哥,你想过离开吗?他们都是坏人。”


秦霄贤受不住小男孩无辜地眼神,却又有些无奈的笑了笑:“我走不了,他们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

小男孩坚定的眼神被秦霄贤看在眼里,小男孩糯糯地开口:“哥哥,我相信你,你是好人,我会带你离开。”


秦霄贤嘴角边的笑容一僵,愣了一下,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男孩说要带自己离开?秦霄贤想笑,小孩儿就是小孩儿,太天真了,秦霄贤也不是没逃过,每次都会被抓回来,最后都会落得狼狈,秦霄贤有个梦想,就是做警察,未来的某一天里将这些人贩子统统抓进警察局。


“好,我相信你,我等着你带我离开。”


秦霄贤小心翼翼地给小男孩上药,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,秦霄贤离开了,小男孩在秦霄贤离开后无厘头地笑了一下,然后又躲回了箱子后。


秦霄贤几乎每天都会来找小男孩聊天,照顾小男孩,就这样持续了三年,小男孩已经十七岁了,十六岁那年,有一次,张洪禄喝醉了酒没忍住,侵犯了小男孩,小男孩依旧没哭,只是心里多了颗阴暗的种子。突然某一天,老天不负有心人,也算是机缘巧合,张家三兄弟都不在,趁着夜色,刘明来看小男孩,小男孩手里紧握着上午秦霄贤递给的刀,狠狠地扎进刘明的腿部,刘明疼的躺在地上打滚,小男孩找到了秦霄贤,拉着秦霄贤离开了。


跑了很久以后,小男孩跑不动了,停了下来看着秦霄贤:“我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,你赶快离开吧。”


秦霄贤走了几步又猛然回头跑向小男孩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,在小男孩耳边轻声地说着:“是你救了我,有机会再报答给你。”


小男孩笑了笑,推开秦霄贤摆了摆手,秦霄贤转身跑开了,小男孩在身后不远处听见了张和刚的声音,急忙跑进了附近的小区,躲在一棵树下。


张家三兄弟没有找到人,气冲冲地离开了,小男孩躲在树下哭着,正巧碰见了回家的张九南,张九南将小男孩带回了家,照顾了三年。


张九南将小男孩带回家那一年,替小男孩报了警,四个人被抓进警局三年,但是张洪禄却只关了一年,因为张洪禄没做过什么大的错事,小男孩也没把那晚的事情告诉警察,没和任何人说过,只是一个人默默地藏在了心底,可这事秦霄贤却知道,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。



一年之后,张洪禄刑满释放了,张洪禄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樊泉林报仇,张洪禄算好了时间,在樊泉林去超市回来的路上,把樊泉林堵在了一条死胡同,樊泉林看清了人是张洪禄,也没再忍着,和张洪禄打了起来。


架不住樊泉林细胳膊细腿,力气也没有张洪禄的大,张洪禄拿出了在腰后别了很久的刀,争执之下,失手扎进了樊泉林的眼睛里,樊泉林从此就成了一个瞎子。


一个月前,得知三个人都出来了,樊泉林找到了秦霄贤,秦霄贤自然会帮忙,不管他是否是一个警察,樊泉林救了他的命,无论如何,秦霄贤都会帮樊泉林。


星期三的晚上,秦霄贤带上了手套,在何九华家的小区发现了张和刚,秦霄贤是一名合格的警察,自然有些身手,打晕了张和刚,看了看时间,十六点三十九分,按照樊泉林的意愿,将张和刚拖到了警局门口。


秦霄贤一把刀扎进了张和刚的腹部,并没有一刀致命扎进心脏,张和刚疼的醒了过来,秦霄贤毫不犹豫的下手,割开了张和刚的咽喉,张和刚叫不出声,任由秦霄贤宰割。没过多久,人死了,秦霄贤伪造了假象,血迹拖离很远,仿佛是死后被硬拖到警局门口的。秦霄贤扔了一个项链圈在大门底下不易被发现的位置,然后离开了。


三天前,樊泉林大晚上从张九南家溜了出来,秦霄贤带着樊泉林去了东街口的那条小巷子,张毅早就被扔在了那里,秦霄贤给张毅泼了好几瓶水,趁着张毅刚醒秦霄贤就割开了咽喉,樊泉林一刀扎在张毅的心脏上,秦霄贤把刀扔进了车里,然后带着樊泉林离开,转身的时候随手扔了一条项链圈。


两天前的晚上,秦霄贤开了一辆快报废的车在凯旋十字路口撞死了张洪禄,张洪禄被撞进了草丛里,秦霄贤下车查看,随手扔了一个项链圈,然后把车开到了废弃车场,销毁了车。


故事讲完了,张九南愣在了原地,樊霄堂笑着:“哥哥,这个故事怎么样?”


电影院刚刚结束放映的放映厅里传来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,张九南没说话,扔下樊霄堂就跑了进去。


一群警察将一个人围在了中间,张九南迅速掏出枪对准了这个人,这个人带着面具,看起来像个大男孩。


张九南手里紧握着枪对准并贴近面前这个大男孩心脏的位置,猩红的眼眶带着一丝纠结,冰冷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感情,许是失望至极。


“为什么?”


面前的大男孩咧开嘴歪头一笑,手轻轻放在了男人握枪的手上,毫不在意的开口:“喜欢咯。”


张九泰等周围的警察都把枪举了起来,对着这个大男孩,张九泰不明白张九南的话是什么意思,公事公办地冷淡开口:“摘下面具。”


面前的大男孩摘下了面具,“咚”的一声,面具应声落地,秦霄贤的脸出现在张九泰面前,张九泰愣住了,秦霄贤再次咧开嘴笑着,活脱脱的大男孩:“任你们处置咯。”


警局,秦霄贤坐在椅子上,手上锁着手铐,樊霄堂也被张九泰带了回来,由何九华和尚九熙照顾着。


张九南坐在秦霄贤对面,面无表情依旧是那一句话:“为什么?”


秦霄贤也毫不觉得不耐烦,低下了头,有些哽咽:“我的命是他救的,他叫我一声哥哥,我心甘情愿。”


不得否认,秦霄贤喜欢樊霄堂,不,是樊泉林,可惜,樊泉林在那个夜晚就已经死了,樊泉林也仅仅是秦霄贤一个人的樊泉林。


没有人知道,那晚在门口躲避的男孩,连哭都不敢出声,努力压抑着,没有人知道男孩看见屋里男人发狠的虐待小男孩的情形,将一个小男孩硬生生掰成对折的情形,男人一脸享受的舔着小男孩的眼睛,脸部,鼻子,从上到下,无一处没有被男人碰过,小男孩忍了下来,没有人比男孩更能明白小男孩当时的感受,是怎样忍着恶心承受下来的。


秦霄贤苦涩地笑了笑:“项链是我的,人是我杀的,我认罪。”


张九南不再问任何,起身走了出去,经张九泰的同意,何九华带着樊霄堂来看秦霄贤。


封闭的屋子里只剩下秦霄贤和樊霄堂,樊霄堂愧疚地说着:“对不起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

“不,不是你的错,你喜欢九南,所以你顾忌他,没关系,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人是我杀的,我认罪。”


另一个房间,是监控室,秦霄贤最熟悉的监控室,张九南和张九泰一脸严肃地看着监控。听到秦霄贤说樊霄堂顾忌自己的时候,心里不由得一颤。


“哥哥,谢谢你。”


秦霄贤摇了摇头,樊霄堂顺着墙壁摸索着走了出去,尚九熙在门口等着樊霄堂,尚九熙将樊霄堂带进了监控室,张九南看着樊霄堂,莫名的流了泪。


“甜甜……”


樊霄堂像秦霄贤一样,咧嘴笑着:“哥,我知道你很失望,东街口的小巷子里,我也参与了,我想陪旋儿哥一起。”


张九南低着头,握紧了拳头,他犹豫不决,做不了决定,孟鹤堂推门走了进来:“秦霄贤因故意杀人连续三起,判刑五年,樊泉林因帮凶故意杀人,判刑一年。”


樊霄堂回头对着声音来源弯了弯腰:“孟队长,谢谢你。”


尚九熙将樊霄堂带了出去,张九南坐在原位迟迟不动,孟鹤堂走了过来,拍了拍张九南肩膀:“不用替他再辩解什么了,真相不过是个流程。”


 五年后,一人眼睛蒙着白布坐在沙发上,有些迫不及待朝着厨房的位置大喊着:“哥,好了没啊,饿死了。”


张九南端着菜走了出来,笑着:“来了来了,把我的宝贝儿都饿坏了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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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相往往只是个流程,没人会在意,很多年后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那晚的小男孩经历了什么,那是一场噩梦。


秦霄贤看着张九南上了张九泰的车后给孟鹤堂发了消息:孟哥,还有最后一个人。


秦霄贤是被孟鹤堂带进警察局的,秦霄贤从来没瞒过孟鹤堂任何事情,其实,孟鹤堂也是帮凶,孟鹤堂纵容杀人犯连杀四人,却不闻不问。


秦霄贤靠着孟鹤堂的肩膀,孟鹤堂轻吻了吻秦霄贤嘴角:“我们去巴黎吧,浪漫之都,怎么样?”


秦霄贤点了点头,两个人连夜离开,奔了机场。


“旋儿,孟哥喜欢你。”


秦霄贤耳根红了红,笑了:“旋儿也喜欢孟哥。”


“哥,我喜欢你,从来都是。”


“傻瓜,哥也喜欢你。”


可惜,这世界上没有假设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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